序
上小学时有司马光砸缸的故事,从此知道了聪明智慧的童年司马光;长大后读到了“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的诗句,明白了洛阳历史的厚重,同时也进一步认识了司马光;后来更深层次地学习了历史,接触了《资治通鉴》,才比较全面地看到了一个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的司马光形象。
司马光,字君实,北宋陕州夏县 (今山西夏县) 人,北宋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宋仁宗时中进士。北宋熙宁年间,宋神宗任用王安石变法。司马光与干安石政见不同,给王安石写了 3 封万言长信,劝告他改变主张,然而王安石仅以一篇短短几百字的《答司马谏议书》就把他打发了。从此两个好朋友分道扬镰,成为势不两立的政治宿敌。司马光因此坚辞枢密副使,带着他的《资治通鉴》写作班子,引退洛阳,在洛阳郊外买地20亩,建起著名的“独乐园”,一住就是15年。他在独乐园中埋头撰写《资治通鉴》,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地著书,加上之前的 4 年著述时间,共历时19年,完成了中国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该书原名《通志》,因“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宋神宗亲自为该书起名叫《资治通鉴》。这部编年体通史记述了从战国到五代共1362年的历史事实,被后世称为“帝王教科书”,就是因为这部书,司马光与司马迁并称为古代史家双绝“两司马”。
司马光一生最辉煌的事业是在独乐园里编撰《资治通鉴》,最壮丽的年华是在我们的故乡度过的。这地方就是在洛阳的司马街村。
司马街村是伊滨区诸葛镇的一个行政村,早年先后属洛阳县(市)、偃师县(市)管辖。村名不管是温公里还是司马街,一直和司马光的名字密不可分。因为,司马光在此建立了独乐园,并在独乐园里编撰了惊世之作《资治通鉴》,独乐园则因它是《资治通鉴》的成书地而名闻天下。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在他的《洛阳名园记》中,记载了当时十九处著名的私家园林,独乐园是其中之一,直到元代中叶才逐渐荒废。
历代皇帝、名臣及史学家、文学家无不对《资治通鉴》推崇备至。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主席也对此书高度评价,阅读批注达17次之多。
2007年独乐园遗址被批准为洛阳市第三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独乐园遗址的发现和确定既有史志碑刻资料所记载,又有专家学者所肯定。但更离不开一个人近二十年来的努力和执着,这就是许庆西先生。是他,奔走于乡村,呼吁于上下,孜孜于书案,组织发掘有关碑刻(如有关记载独乐园的几通碑),考证求索有关史实(如司马光到底在哪里砸缸),发现确定有关遗迹(如司马光万安山摩崖石刻),使司马光在司马街村的独乐园里编撰《资治通鉴》的事件更加符合史实、更加令人信服。为了做好这件事,他不顾老伴的不理解,不顾家里的许多事情,更不顾自己年老体衰和身体上的毛病,达到了痴迷和忘我的境界。其用心之诚、其精神之嘉,令人不能不赞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的不懈努力和经年坚持终于得到了认可,他的辛勤劳动和心血结晶终于结出了硕果。尤其是执着的精神无疑是司马温公最好的传承者,也是司马光研究的又丰硕成果,更是一份突出贡献,可喜可贺!在《司马温公独乐园》
即将付梓出版之际,向许庆西先生表示最热烈地祝贺! 全书分六部分,但主要部分在“司马光”“独乐园”“资治通鉴”这三大部分,从分量上占全书的近200页。内容上,既有报刊文章,又有历史资料,还有专家观点、名人评价,更多的则是许先生的文章。这既是他发现和收集有关遗迹和资料的过程,又是他近二十年奔波劳累和心血凝聚的成果。
虽然我原来听说过许先生的大名和他的事迹,但一直未曾谋面。机缘巧合,适逢司马光千年诞辰前夕,老朋友、河南省司马姓氏研究会会长、司马光后裔司马众志先生一行莅洛之际,有幸结识了先生,期间和后来又数次晤面,相谈甚洽。他的品德、学识尤其是执着的精神无疑是司马温公最好的传承者。先生将他的《司马温公独乐园》书稿送我,恳请提意见并作序,因自己学识浅陋,无名无实,且时间仓促,感到力不胜任,便推辞不受。但许先生执意几次三番恳请,遂恭敬不如从命,成此拙文,算是交差,是为序。
洛阳市司马光研究会副会长
洛阳市伊滨区办公室副主任
杨建乐
2019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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